2008年8月20日周四21:52 月华市
火光冲天。
她一步踏出,身随其足,臂随其身,腕随其臂,出现在力士跟前,枪如游龙,直刺其腹。
力士后退一步,巨剑插入地面,挡住她的雷霆一击,余波吹散了火焰,巷子的墙壁裂开一道道口子。
力士左手一拳锤向秦良玉,她将【梨花白】向后一拉,身子侧过拳头,一枪抽在力士左肩,它收不回力道,锤在地上,打出一个人头大小的坑,裂纹向四周蔓延。铠甲被秦良玉打出凹陷,力士迅速起身拔出巨剑一个横扫,秦良玉向后一跃,趁它尚未回防,又一个冲刺,穿透了力士右肩,她在力士背后站稳,从它肩膀抽出那杆令【印度联合】闻风丧胆的长枪。随手将它扎了一个透心凉。
“看来你没怎么跟强悍的武者打过交道啊。”
二人相距不过五米,这世界上没有人能在这个距离躲过秦良玉的一击,要么抗,要么死。
“都关在山里了,该怎么去打交道?”他长叹一口气。
“你这枪到底杀了多少人啊,我这黄巾力士好歹也是王境。军委刊登的南台海战役难道真是你一个人打的?”陶渊明看着黄巾力士逐渐化为符咒,落在地上。
“你可以下去问问那帮印度人。”秦良玉握着梨花白,朝他胸口轻轻一送,陶渊明化作黄土。
秦良玉脚下出现禁行法阵,头上悬停着数十把飞剑,剑意之盛,令梨花白为之共鸣。
“秦大人也没跟什么厉害的术者打过交道啊。这是方才我与一位超能力者练手时学到的,粗俗又有效。”传音之术在秦良玉耳边响起。
“超能力者也能用扬州鼎做乙种咒术?好大手笔。”秦良玉转过身,扫视着周边。
“那倒不是,她用的是钱。手笔同样很大。秦大人有好生之德,这帮人的性命在下不取也罢,就此别……”
话音未落,秦良玉握住梨花白,朝北方投掷,一栋建筑物整个爆裂开来,她招了招手,一杆深红色的长枪落在她手。
“话多不甜。”她看着没有沾上血迹的椆木枪身,烦躁地将头上飞剑击落。
“咚。”她用梨花白敲击地面。地上的学生纷纷回神,仿佛从窒息中得到解脱一般。
他们看到手握长枪的红衣女人,有人因获救喜极而泣,有人恐惧更甚于方才。
一个好不容易站起身的人哆嗦着说:“秦…秦良玉……”
“怎么,救你们一命就这么害怕吗?”秦良玉斜着眼睛问。
“不……不不,不敢,南台海水师大统领,您……您的名字在国内要……要比在国外更有威慑力,真的。”他强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啧,”秦良玉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想起军委新闻部当初询问她的情景。
那是南台海战役刚结束的时候。
“那么,我等就告退了,秦将军想要如何介绍南台海战役和……和您的水军战士呢?”年轻人问道。
“这种事还要问我吗?”秦良玉站在船上看着她那欢快地绕着船游动的战士问。
“我们的工作就是通过宣传来激发民众的爱国热情嘛。”年轻人看着那只锤头鲨,强迫自己不要笑出来。
“麻烦,时代一直进步,做事越来越麻烦。小儿止啼听过没?”
“是!请将军放心!一定完成任务!”
从那天起,某报大肆宣传南台海水师的辉煌胜利,南台海水师几乎成了神州军队的代名词,然而民间流传着某记者的访谈录却记载着所谓“血手人屠,一人灭一国,无血难眠的女将军。”
秦良玉脸色难看地回忆着,学生们蹑手蹑脚的从巷子离开。
“喂,你,说你呢还跑。”秦良玉一枪把一个学生打倒,“我说,手机有吧,拿出来,就再饶你一命,赚到了吧?”
学生迟疑了一下,然后迅速掏出手机,递给秦良玉,撒腿就跑。
秦良玉也不管他,心满意足地拨出一个号码。
“嘟…”
“天坛,哪位?”一个女人接通了电话。
“我。是我啊夏禹冰。”梨花白在秦良玉手上旋转。
“秦大人?您不去泰山,留在月华做什么?以您的名气,惊吓到一般民众引起恐慌可不好。”
“见义勇为啦见义勇为。因为事情太麻烦我就直说了,那姓陶的就在月……”
“嘟。”
“切,急着投胎还是怀孕啊。”秦良玉收回手机,朝长风武学院飞去。
2008年8月20日周四9:23 本溪市
“这个女娃啊,我认识我认识,李易乐嘛,不是啥好东西,专给她爹干脏活的,不是我龌龊,我出门买包烟都能碰见八个上过她的男人。”王庭槐看着照片说道。
“你们男人总是这么恶心。”贞德皱着眉头说。
“我都说了我只是去买烟。”王庭槐摊开双手。
“卡娜果,对不对?”贞德环视四周逐渐弥漫的雾气。
“早知道乌利希那家伙窝囊的死在波兰之前就介绍给你认识,你们两个人渣一定会有一段感情的。”
“那个头上插鸡毛的?”王庭槐很是不屑。
“闭嘴。”
雾到了贞德与王庭槐身边。
“雾气真大。”贞德走了进去,身体消失了一半。
“你进去吗?”她回头问道。
“进……吧……”王庭槐磨磨蹭蹭地向浓雾进发。
“窝囊废?”贞德看着王庭槐模糊地身影说。
“我是那种尿迹的人嘛?不是。”老头子大步前进。
“你走的这么干脆真的认路吗?”夏露露的肉体不得不小跑着才能跟上。
“雾这么大,我可看不见,感觉,感觉你知道嘛?”
“真是好狗。”贞德跳到王庭槐的肩膀上。
“我小时候家里的马死了,就是靠狗拉爬犁。狗也不错。”王庭槐给贞德比划着狗的大小。
“我家的狗只能用来放羊。”贞德从上衣口袋拿出一串项链。
“听说后来你们那的羊吃人?”
“算是吧。”她把项链戴在脖子上。
“我就说你们那的人不会过日子,人就那么点人,不好好种地,净为个劳什子神打过来打过去,还不如那帮小鬼子,人家好歹还有一个上京的梦可以做,你们就知道死了上天堂。”王庭槐一步十丈。
“吟行客袖几时情,开落百花天地清。枕上香风寐耶寤,一场春梦不分明。”贞德念着一休和尚的诗。
“啥玩意儿啊,你是洋鬼子还是我是洋鬼子?”王庭槐丝毫不觉得自己学问太差。
“这不是你们神州的。”
“您可拉倒吧,我虽然不是进士出身好歹也是个秀才,这诗不是我们这的还能是海对面老美的?”
“一个日本僧侣写的,茶这种我们要靠战争才能从你们神州拿到手的东西都被你们大大方方送给日本和高丽,他们学会你们的诗有什么好奇怪的?”贞德拿着夏露露的手机看着,没有一点关于路易的消息。
“不一样,不一样啊,习我礼,着我衣,诵我诗书即为我中华,真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赏赐得到的臣服不是臣服。忘本的殖民地才是好的殖民地。”贞德随口说道。
“我也这么觉得,可架不住那帮读书人**啊。两京十二部,愣是没一个操刀子上的。”
“你们军人不参政?”
“参个屁的政,字都认不全,没给人卖了就不错了。”
“所以你们灭国了?”
“那叫改朝换代好吗?”
王庭槐无心再讨论,停下脚步。
“到了。”
“你走吧。”贞德合上夏露露的手机。
“哟,不需要我帮你啊。”
“你的行为我记得应该称之为,汉奸?”
“杀一个李易乐也没什么大不了。她家都想灭我家了,我要还留着她,你都要说我**了吧?”
“已经说了。”贞德从他肩上跳下去。
“那您继续,动静别太大,【蓬莱岛】一直没有发声不代表他们没关注你,老东西们都死了,能碰见你还是好的。我去瞧瞧你带来的那只小蝙蝠,你慢慢玩。”王庭槐揉揉肩膀缓缓升空。
“【青州鼎】吗?你们国家的大杀器居然都在私人手里,李易乐这类能力者之所以存在搞不好是你们逼的。”贞德抬起头。
“你应该问问他们为什么不自信。”王庭槐消失了。
“你中文真好啊。”夏露露终于开口。
“人活久了自然什么都会。”贞德站在大门前。
“真好啊。安静,搞不好只有目标一个人在。小女孩,你来还是我来?”贞德又看了一眼那张快烂的照片。
“你跟那个人的战斗那么大动静搞不好都去避难了。那个老人,喜欢的人跟英国佬跑了?”夏露露丝毫不关心任务的进行。
“你好像有什么误解,那个女人叫玛格丽特,他们的三角恋一开始就是结局明朗的,不,只能说是他王庭槐的单相思,我是不是说庭槐·王比较好理解?”八卦开始是很难结束的。
“没必要,我对东方姓在前这件事情还是有了解的,真难想象十五世纪神州就有人活跃在欧洲大陆。”夏露露感叹。
“他来的时候我还以为英格兰终于要成别的国家的殖民地了。我来吧。你这家伙不适合单打独斗,老实说你没有成为恐怖分子真出乎我的意料。”贞德走进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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